“我觉得你比我好，你比我漂亮嘴也甜，有没有一技之长不重要，混得开才最重要。”祁雪纯跟她敷衍。巴结好程申儿，被她视作升职加薪的最快砝码。

询问到这里，事实已经很清楚了，纪露露和其他四个女生的确对莫小沫动手。宫警官看了一眼数据，疑惑皱眉：“他没供房也没供车，怎么会有这么大额的消费。”

他想丢车保帅，用一个女秘书保住程申儿？“不要去惹这个协会，真想查，只能从司俊风开始。”莱昂不是跟她开玩笑，“小船入海，一个大浪过来就会被打翻，你需要先上一条大船，才能看清楚海是什么样子。”

“可我就想跟你一辈子在一起啊。”程申儿坚持。她从他怀中站起来，“你慢慢想吧，我先回去面对程申儿了。”

春日晴朗的午后，阳光洒落祁雪纯身上，温暖和煦。“咳咳……”对方连着吐出好几口海水，渐渐恢复了意识。

“司总很忙，”程申儿毫不客气，“祁警官不会让司总为这点小事操心吧。”“我……你……”她说不出话来。